30岁开始创业 跳海创始人梁优:30岁,第5次创业,开一家“人是核心”的酒馆

文身、美甲、算命、塔可饼摊位陆续摆出,几步以外,一间小型篮球场也准备开放。酒馆老板梁优在播客里透露,跳海的坪效是同类赛道中海伦斯酒馆的 3 到

傍晚五点半,一群年轻人聚集在杭州滨江区聚才路。文身、美甲、算命、塔可饼摊位陆续摆出,几步以外,一间小型篮球场也准备开放。派对即将开始,为了庆祝一家酒馆的开业。距离酒馆几公里之内,聚集着网易、阿里巴巴、华为、快手游戏部等互联网企业及产业园区,每天,密集的高楼吞吐着“打工人”。在派对里,不少人染了头发,露出文身,一把插了电的木吉他轮流转手。夜幕降下,人们大声合唱金曲。套用流行词语,这里的人没有“班味”。

聚才路属于互联网商圈核心区,9 月份,杭州出现了第二家“跳海”酒馆。这是一家几乎在一片颓势中逆流而上的连锁酒馆。过去三年,跳海在北京、广州、成都、重庆等八个城市开出十六家门店,人气爆满,靠现金流即可支撑营收。今年,扩张还在继续。酒馆老板梁优在播客里透露,跳海的坪效(即单位面积下的平均营业额)是同类赛道中海伦斯酒馆的 3 到 4 倍(海伦斯坪效为 0.95 万元/平米),与喜茶相当。

理解跳海的来处需要回到第一家店。跳海老店位于北京西城区白米斜街,沿着胡同口往里走,可在一片民宅之中看见亮灯的招牌。这间小砖房曾是张之洞故居。外面摆着麻制的蒲团,内部二十几个座位,装置却不少:老式录音机、文艺类书籍和黑胶唱片,罗大佑的亲笔签名放在第一排。这几天,店里开始布展,数幅油画吸引视线。这里被打卡者青睐,墙角的钢琴、店内的四个大字“有人跳海”,都被认定为“出片”。

大众点评 APP 上,跳海排到门店所在区域酒吧榜单前几名。2020 年开业时,这里拿到大众点评西城区酒吧热门榜第一。但总有一部分点评专门说服务态度不佳,底下会跟着店家顽强的澄清:“讲道理的话,当时是你在找茬。”店内服务只有点酒,价牌上写明:“不给牌、骰子,客人不能点歌”,墙上贴着手幅:“喝多了就走吧”。只有十余种精酿啤酒在售,都是精酿,不卖鸡尾酒,度数多在 10 度以下,价格多为 60 元,偶有 100 元以上的酒类。顾客不是上帝,需要自己到吧台点酒、取酒,店员不会招手即来。

老板梁优外号梁二狗,因为他养了两只狗。他今年三十岁,跳海是他的第五次创业。2014 年的时候,他从中国政法大学休学,骑行了一阵子,随后在互联网赛道上创业四次,都没修成正果。

见到他时,他正在这里打酒、洗杯子。他戴着方框眼镜,穿T恤衫加短裤,看起来像任何一位今天正上岗的打酒师。梁优把在老店吧台后的工作视作为“放松”:在这里打酒有计件工作的快乐,滋养人。告别时,他在吧台低头干活,听到“二狗,有人叫你”,才回过神来。

梁优告诉我,店里的唱片、书籍和录音机都是他自己的收藏,从胡同里的家搬来。店中陈设大部分是他个人精神世界的表达,也显示出浓厚的鼓楼文化风格。2015 年,梁优搬到鼓楼的胡同,一直住到现在。彼时鼓楼一带尚未迎来“拆墙打洞”政策,不少小酒馆还在营业。梁优记得,那些小酒馆“推门就可以进去,里面放着好听的音乐”。酒馆里有不少奇人,有人白天做公务员,晚上写小说;有业余拍电影的。一个老板只比梁优大一岁,大学刚毕业就敢开酒吧。喝多了以后,梁优加到不少人的微信,约着一起去看迷笛音乐节、艺术电影。日后,其中一位朋友与他合伙,在上海开了跳海分店。酒馆里的公共生活让他意识到:在思考要不要北京户口,是否留在北京之外,还能想点别的,比如开酒馆。这样的公共性是他想要的。

与梁优同岁的狗天从 2019 年开始到跳海喝酒。当时,跳海还没有自己的店铺,与一家咖啡馆合作经营。狗天在北京大兴区亦庄上班,做京东的产品经理,时常加班到晚上十点。回家以后,惋惜“这一天就没了”。于是常常从亦庄坐地铁,在地铁上看书,到跳海酒馆里坐吧台。吧台里的人总在聊天,碰见好玩的话题就聊聊,没有就闷头看书。吧台里的人多来自不同的圈子。狗天总碰见做摇滚乐的乐手,衣服上缀满钉子,也会碰见文质彬彬的律师。大家的提问直接、平等。有人问律师:你大学就开始打辩论赛了吗?问朋克乐手:你靠什么养活自己?演出挣多少钱?

今年夏天,狗天辞去产品经理的工作,离开北京到大理定居。他意外接到跳海合伙人随易的电话,让他试着跟一家大理的品牌谈谈。靠着工作能力,狗天谈成合作,在大理古城里的农场内开出一家跳海酒馆。成为大理地区主理人后,狗天问梁优,你做的产品是什么?梁优的答案是:“一个美好的夜晚。”他恍然大悟,这就是在说用户体验要做得好。

2020 年 1 月底,武汉宣布封城。过年期间,跳海在微信公众号推送外卖信息,成为北京第一拨做精酿外卖的酒馆。独特的用户体验在此时得到了另一种适时的售卖。跳海有四个酒客微信群,头一个月,靠酒客点啤酒外卖,店铺营利 30 万元。啤酒之外,还有不懈的直播:梁优和一起做跳海的三个“掌柜”在疫情期间每人直播一天,带着观众做饭、种菜、弹吉他唱歌,还在线上分享喜爱的摇滚乐。

2022 年 5 月份,北京开始禁止堂食。不少年轻人到鼓楼街边酒馆的外卖窗口点杯酒,坐在路边喝。小红书上出现了喝街酒、野酒的攻略帖。一位跳海的老酒客郭啸洋观察,这个 5 月、6 月,安定门内大街大致有几百个年轻人在喝野酒。每天傍晚,他下班骑车回家,能看到这里几乎每一寸空地上都有人在喝酒、唱歌。

对当时的酒吧行业来说,如何活过 2022 年是巨大挑战。这一年,跳海只有 170 天被允许线下营业。跳海员工拉着几箱酒到安定门天桥附近售卖,举办“拼贴诗”和“交换物品”活动。在安定门天桥上的铁丝网,参与者把书报上剪下来的词语拼贴成自己的诗。另一场活动里,人们可写下三个关键词,作为物品的提示语,跟陌生人交换二手书、T恤等小物件。

狗天几乎参加了跳海在酒客群发布的每一场野酒活动。对他来说,喝野酒是负面情绪的出口,一聊起天,就仿佛回到酒馆吧台。起初,跳海先在天桥下摆摊,随后转移到护城河边的一座小亭子附近。跳海员工多次和城管打交道,最终双方达成谅解。从晚上 8 点开始,城管会来催促三次,底线是到夜里 12 点,野酒派对不得不停止。

那之后,喝野酒的年轻人变多了。郭啸洋从 2019 年开始参加跳海组织的野酒活动。起初,他觉得喝野酒像是“一群鼓楼摇滚颓废青年的生活方式”。夜间,人们坐在室外弹吉他、唱歌,不知不觉天就亮了。那时,人会觉得自己意气风发,像“没被锤过”。但后来,野酒满足了更多城市青年的需求。跳海的野酒活动吸引了来自其他圈层与生活背景的年轻人。

2022 年下半年开始,跳海频频扩店,每家店平均 6 个月能够回本。每个店开业时,总会带来当地年轻人的狂欢。12 月份,广州跳海二店开业,人们刚刚结束隔离,走出家门和小区。店铺推出套餐,花 188 元随便喝,当晚消耗 20 多桶酒。第二天,主理人阿浩和几位同事打扫卫生,发现门口被来喝酒的人吐了一片一片。阿浩是梁优的大学好友,曾经一起从兰州骑行到成都。2019 年,阿浩从广州到北京跟梁优见了一面,逛了逛北京的酒吧,决定合伙开店。他记得,自己在第二年满广州找铺子、定装修、策划活动,将跳海概念落地。这是跳海城市主理人模式的开始。

2022 年早些时候,夏天,跳海还在北京东四环开出一家主题店——“跳海 ”。地铁到站后,需要再走 10 分钟,穿过居民区、护城河才能到达。院子近三百平米,酒客坐在柿子树下聊天或者打卡拍照。这里临近京师律师事务所,事务所也是店面的业主。“D.A.O ”、“浪个 Lang-Diner”和“野氪岛 ”这三家品牌分别负责日间咖啡、餐饮和院内环境布置,四家经营商分摊租金,按照比例分成流水。这是一次业主主动发起的合作,不同经营商受邀入驻,省去了自行选址、装修的成本。跳海全国分店中约有一半遵循这一“轻资产”经营模式。

不同门店中,“一个美好的夜晚”有了更多版本。位于北京三里屯的主题店“跳海 stage”,在夜里12点过后时常有场大合唱。在店的打酒师共同创建“KTV 歌单”,包含周杰伦、陈奕迅,林俊杰等港台歌星的金曲。在店内,总有那么几首歌或者几句副歌,会带来跟唱。打酒师 Vin 从吧台望去,看到有人兴致高昂跟着一起唱,有人不出声,嘴在动。一位客人曾坐在门店外的空地上抱着吉他,跟着金曲弹出相应的和弦。

30岁开始创业 跳海创始人梁优:30岁,第5次创业,开一家“人是核心”的酒馆

在跳海 ,女性打酒师开始尝试基于性别立场的表达。一位女性打酒师曾经在墙上张贴一张海报,直接复制了女性打酒师受到**扰的话语:“给我笑一个”“美女好漂亮,有男友吗?可不可以跟我回家?”女厕所墙壁上贴着纸条,有两行手写的小字:“遇到生理期需要帮助,可到吧台领取,或联系店长(附电话号码)。”

打酒师塑造了不同门店的气质。在跳海打酒,不需要技术门槛,梁优说“会拧开水龙头就会打酒”。打酒师实习三次后可上岗,有权决定当晚店内的歌单、电影,也可为自己的好友喝酒打折,可在店内发起活动,比如组织一场 K-pop 舞蹈 party。

这样的运营方式,原本是跳海老店一个不成文的规定。梁优喜欢旅行,店里没人时朋友们帮他看店,酒随便喝,但是不能喝醉,要记得收款。每次,梁优给他们 150 块底薪加提成,对方可收入两三百元。后来,跳海建立全国打酒师共用的报名、实习、排班体系,运营逐渐系统化。一家门店能容纳几十到上百人,面积从几十平方米到几百平方米不等,正常运转需要一个全职打酒师和四五个兼职打酒师。

去年 7 月,Vin 从北京一家科技公司辞职,去外地晃荡一个月后回到北京。她认为大部分全职工作指向着无止境的重复与消耗。在上一家公司,她做城市大数据分析与咨询,一个看上去有前景但并不成熟的行业。她需要跟政府沟通协作项目,维系人际关系,经常加班。

她对上班本身产生倦怠感。她想,未来的生活无非是加班、用有限的个人时间充一点电,然后掐着手指算着年假,试图去到一些有趣的地方。可能“一年一年就是这么过了,没有空间活得更有创意”。解决方式是找一份兼职,给自己时间探索新的生活方式。

去年 11 月, 从字节跳动音乐产品运营岗位离职以后,在跳海三里屯店打酒。洗杯子,做轻体力活令她平静。这是一份即时的正向反馈。离职前,她觉得焦躁,因为产品运营里的音乐观与自己的音乐审美不符;也因为在工作流程里很难得到即时反馈。在这方面,她羡慕大楼里的保洁阿姨,劳动之后马上见到光洁的地面。

跳海的打酒师有自己的社群,年轻人来自大厂、SKP 奢侈品门店,有人是乐手、大学生、编剧……曾经有几位已经财富自由的创业者也报名打酒。梁优对跳海的定位是 pub(小酒馆),意味着社区关系的中心。郭啸洋把它称之为“茶馆”。吧台是信息集散之地,可以分享食物、玩游戏、聊闲天。如果吧台没有座了,郭啸洋会站着聊。

梁优观察,一个酒馆的客人和打酒师跟酒馆高频率交互的时长是一年。一年里,在酒馆人都需要一个空间释放点什么,输出的话题包括分手、恋爱、被裁员,跟父母吵架等个人经历,也有人随口聊起互联网云计算和三岛由纪夫。前年,一位北大医院的护士,因为高强度工作和失恋,到跳海做兼职打酒师,在偶遇新男友后便不再打酒了。今年四月,打酒师与新男友举行婚礼,收到不少跳海前同事的点赞。

跳海得名于梁优和朋友们的真实经历。2019 年,梁优 25 岁,签下第一家店铺的晚上和朋友们喝多了,找到后海一处无人监管的小角落,翻身跳入。第二天酒醒,朋友们提议酒馆的名字叫“跳后海”,又觉得这名字像“跳东湖”,便把“后”字去了。

梁优跳海时的心情是迷茫的。2015 年,“大众创业,万众创新”政策出台,刮起一股创业风潮。他做过小蓝单车、亲子游、青年社交平台 omeet 和办公 Saas 项目‘火箭办公’,最后一个被如今的“共享办公第一股”优客工场公司在 2018 年收购。这之后,他经历了一次人生危机:“(互联网创业)环境下行,下一步不知道干什么,加上诸位朋友离开北京,去成都和杭州发展,有人回老家了。很难受,喝多了就往里跳。”

梁优第一次接触商业活动,是从中国政法大学休学之后。当时是 2014 年,他和父亲因为休学的事情闹矛盾,被断了生活费。他从北京坐绿皮火车到张掖,环青海湖骑行后在朋友的农场摘枸杞。为了帮朋友运营生意,他主办了一场自行车骑行比赛。第四家公司被收购之后,梁优选择回到人群之中,每周五组织一场聚会,信息在朋友圈和微信群发布。聚会地点在胡同里的家,三十平方米的客厅加上露台,最多能塞下90人。大家在一起看电影、弹琴、聊天,一人交一百多元可以从客厅的酒头里打酒。活动持续一年,在邻居的多次举报下和朋友的鼓励下,梁优决定找店铺做酒馆。

实践证明,和人连接、相互取暖是重要的,尤其在当下。在跳海的方法论里,“人”是核心。跳海合伙人阿浩负责门店选址,他分享,门店倾向选址在当地年轻人生活和居住之地,做社区店。判断经营状况,可去不同门店里转一圈,观察来喝酒的年轻人是否能跟空间发生互动。如果“客人从进门走到他的座位时,跟三四个人或者更多人打过招呼,表明这个地方已经形成小社群”。社群的形成就是从交朋友开始的。

社群也是跳海经营的关键词。梁优说,他一开始就不准备模仿现有知名连锁酒馆的经营模式:海伦斯主打平价,天堂超市和公路商店依靠量贩, 是餐饮+喝酒模式。他更想效仿 ,想做成“一个伟大的社群品牌”。

梁优把跳海定位为“青年社交俱乐部”,平均每周都会办活动。跳海不希望卖醉酒,也不卖贵的“尖儿”酒,一年供应 3000 多款来自国内厂牌的精酿酒,偶有代工和自酿的产品,也卖文创。和不同青年文化圈层建立连接是梁优想做的。打酒师和酒客都被鼓励在跳海举办活动,跳海免费提供线下场地,这是双赢的做法。一类活动和文化圈层有关,如迷笛音乐节、实验剧团、新青年剧团、北京高校的自行车协会和骑行俱乐部、肯道尔山地电影节等。一类活动和日常生活有关,个人可以在门店发起小型作品展览,或者召唤朋友们把自己做的菜带到酒馆里,吃“百家饭”。

在跳海门店,每周有一张跳海周报免费发放,构建着想象的共同体。素材来自跳海全职员工每天的日常观察。从 2021 年开始,跳海全职员工组建了一个名为“一千零一夜守夜人”的微信群,群内不同城市的“守夜人”将有趣的事情拍照上传。一张照片拍下了一个女性酒客正在门店外的空地上光脚玩滑板,旁边摆放着脱掉的高跟鞋。这是品牌内容负责人周周喜欢的素材,她认为照片体现了当下女性的力量感,“我想美的时候就可以美,想玩的时候立刻脱掉。”

公司招全职员工的时候,梁优看中员工对生活的敏锐度。他会被看上去不那么“社会”的人吸引,认为这种人看上去有点钝感、拧巴,但就像自己和朋友们当年的状态一样,还在保持思考。这类年轻人是站在十字路口的人, 不甘心被主流的生活方式驯化。

2021 年 5 月,周周入职跳海,为新媒体平台撰写内容。这是她的第一份工作。2019 年,她从北京外国语大学毕业,学挪威语。为了解决内心的困惑、推迟社会化过程,周周以考研为借口在家两年。时间全部被她用来阅读哲学、文化领域的书籍。朋友建议她到跳海投递简历,告诉她“你跟他们可能会搭”,现在她已经成为了跳海的品牌内容负责人。

在采访中,梁优对自己剖析得严厉。他说自己想过做记者、做律师,但都没能实现。自己热爱摇滚乐、会打鼓,但天赋不够做乐手。如何走下去?可以去做嬉皮士或者融入主流,他都不想,只能“做点事情”,自己留在面前唯一的选择是做生意。

跳海更新了他对商业的理解。他反思,前几次互联网创业时,大家热衷于炒作概念,将公司卖出一个好价钱。内部人称之为“卖 PPT”。看过大起大落后,知道“没有人是傻子,所有事情都会还回来”。除了赚快钱,也可把做生意看作表达自我的方式,“如果做得好,能量还能更强一点。”被问到会想把跳海卖掉吗?梁优确信地说,不会卖掉,至少目前不会。

采访结束后,梁优跟我们在北京跳海二店的门口坐了一会。这里位于安定门内大街,一进门有个几平方米的共享空间。晚上一两点闭店锁门后,空间对外开放,深夜喝酒的酒客可从自动售货机购买啤酒,打开投影仪和音响,自己创造氛围。梁优从售货机里刷出罐装啤酒,是他自己取名的一款,叫“夕阳下小茉莉 lover”。灵感来自电影《路边野餐》:在电影中,一群年轻人行驶在贵州凯里山间,他们坐在货车后斗里,唱起了《小茉莉》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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